有人说,中国人缔造了月。这话其实并未夸大。在科学上,月只是一块毫无生命和感情的矿石,但由于中国无数诗人无数美丽的诗篇却赋予了月亮以不朽的生命。在王维的诗中有云: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。”张继诗云:“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”。李白的诗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”。苏轼的词: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?”这些优美的诗句,至今细细体味,仍给人口有余香,不绝于耳的感觉。但我们同时也会发现诗人的感情却不尽相同:王维的安适,张继的失意,李白的狂放不羁,苏轼的人世旷远。也正是如此,对于同一事物月的认识也不尽相同。同样,对于其它事物,诗人们也同样有不同的认识,有人喜春,有人悲春;有人伤时,更有人感时。感情却是对事物认识的一个基点,一个发散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