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想到西伯利亚,眼前便仿佛一片莽莽的平原,黯淡的斜阳照着,或者凛冽的北风吹着,或者连天的冰雪盖着。相信这个印象一半从《敕勒歌》来,一半从翻译的小说来;我们火车中所见,却并不如此惊心动魄的——大概是夏天的缘故罢。荒凉诚然不错,但沿路没有童山,千里的青绿,倒将西伯利亚化作平常的郊野了。只到处点缀着木屋,是向所未见。我们在西伯利亚七日,有五天都下雨;在那牛毛细雨中,这些微微发亮的木屋是有一种特别的调子 咎傲玉
你倚窗,眺望远方,细雨在敲窗,逆着光,谁对谁的思念,不难忘,含着风就占满心房。布帘黄,身影倾长,我举起相机,从你背后,拍下这一地的日光,可看不清,你端坐的脸庞,屋内暗淡,光线冗长,如雨的思绪,随着日光,渐渐消散。 雾水树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