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敏叡 2024-10-29 06:18:43 老井终究是要消失的了,可那井旁淳朴的乡情永远在我生命的长河里流淌;梦中那吱嘎叮当声,仿佛就是老井的水,永远在我的血管里奔涌。记忆虽已泛黄,但仍厚重。梦中任然依稀听到井台边的笑声,依然可见乡亲们一圈一圈摇着轱辘的情景,小伙伴嬉戏的画面。故乡、亲人、老井永远在我生命里。
老家屋前的古井,洗过祖辈的衣裳,淘过父辈的白菜,一度干涸,在十八岁那年的冬季,低头寻觅,井旁深深浅浅的脚印,捧一捧清明小雨的忧伤,一圈一圈,古井里存放的童年踪影,分辨不清来往的行人,捧一捧奔波忙碌的酸甜,走不出古井的牵绊,飘荡着初恋纯洁的云彩。 范初雪
最难忘的是,是打水的情景。前来打水的人要双腿叉开,前腿弓起,后腿蹬地,双手握住轱辘把做圆心摇动,任凭那井绳在轱辘上有规则地做圆圈缠绕。老井就吱吱嘎嘎地吟唱,声音低沉、古老、悠长,犹如一支百唱不厌的老歌谣。当水桶被提升到井口时,就得腾出一只手按住它的脊骨,拉到井沿上。而这时,辛劳后的轻快,连同从井里绞上来的一桶水,一份清爽,一种喜悦,渗入肺腑,沁人心脾。 琼岚bab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