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山鸿信 2024-10-29 07:12:47 而茶,生于幽谷阴坡之上,浸润和风细雨的轻柔,吸取月华星辉的清幽,氤氲着若有若无的山岚野露,骨子里都透着股恬淡。而后细采嫩叶,细细手工研制。等到夜深入静,新月如钩,一壶紫砂,一注热水,高低缓就,慢慢冲泡。也不急,等着水气渐散,再一个人去细细地品舌尖上的一股恬淡,隐隐地感觉那一抹幽香融了月色山情:汇入了一片思绪的空白中,所以好饮茶的东方人,恬淡睿智,每个人都是哲人,都是思想者。
那迎春花的腰身似乎更加舒展了,它在崖边翩翩起舞。斑斓的野雉拖着长长的尾巴,嘎嘎嘎地叫着,像是滑雪的人从高处收敛着双臂电掣般而下。快要落下了,只见野雉鼓起它的双翼,快速的闪动着,它的修长的尾巴缓缓的向下弯曲了起来,落在地上,它一下就窜进了那一片迎春花丛里去了,这一片迎春花密不透风,柔软的枝条交织在一起。盛开的迎春花就像燃起黄色的火苗。 东方晏如
她的窗外曾种满了梧桐,绽开着芭蕉,她的脚边曾有如兰似麝的香炉,她的碧纱橱上曾有清芬撩人的素笺。她曾在玉瘦香浓时将翠帘低卷,她曾在月满西楼时临水照花,她曾在南山下悠然采菊,她曾慵依栏杆看雁字成阵,她曾与他琴瑟相谐,形影不离,凤凰台上吹萧。那时候她只看到花影压重门,疏帘铺淡月,那时候她绿窗红袖,云鬓斜簪,理瑶琴,朝朝暮暮。 夜柳大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