稽斌蔚 2024-10-29 08:26:25 我是一名列兵,属于最低一级,我缩在土块的掩体下,等待着最后攻击,忽然我看见炮火,太阳向着阴云轰击,我一下子跳出工事,举起绿色的小旗,冲呵!我打着信号,大地却无声无息,冰山像冬天的军营,森林像俘虏样站立,我只有慢慢地倒下,雪粒多么密集,我害怕惊动了同伴,看见我这样死去,在我消失之后,春天自然得到了胜利,大队大队的野花,去参加开国典礼,她们从我的墓上走过,讨论着蝴蝶的外衣,我再少一点勇敢,就会和她们走在一起,我从没被谁知道,所以也没被谁忘记,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,并不是我的目的。 顾城 伤感 忧伤
我的故乡没有繁华酥骨的都会,没有静谧侵肌的湖泊,没有悲剧般幽深奇诡的城堡,没有绿得能融化你所有思绪的大森林。故乡甚至是贫挤而脏乱的。但假若你在旅途的夕阳中听到舒伯特的某支独唱曲,使你热泪突然涌流的想像,常常是故乡的小径,故乡的月夜,月夜下的草坡泛着银色的光泽,一只小羊还未归家,或者一只犁头还插在地边等待明天。 卑梦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