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,那日你说,“别把我的态度和个性混为一谈,我的个性源于我是谁,我的个性则取决于你是谁”,一句话将我送到了千里之外,你固守着你的心,将我拒之门外,一句话,含了多少心酸,一句话,每次我想起来,都会觉得委屈,眼泪总会在眼眶打转,吸吸鼻子,又忍回去。我告诉自己,不要哭,可是看到你这句话,我还是忍不住想哭,哭我的青春,哭我的初恋。我是不是该去烧纸,祭奠一下我这苍凉辛酸的青春呢?你说呢?我永远也猜不到你 错子斌
一个白日带走了一点青春,日子虽不能毁坏我印象里你所给我的光明,却慢慢的使我不同了,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,永远不会老去,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,我想到这些,我十分犹豫了,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,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,用对自然倾心的眼,反观人生,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,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,在同一人事上,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,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,我也安慰自己过,我说: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 户艳清
别用忧伤的韵调向我哀叹,人生只不过是一场空虚的梦!灵魂睡去就如同死去一般,肉体也不再是原来的姿容,人生是实在的,人生不是虚无;坟墓并非就是他的终止地,"你本是尘土,复归于尘土"——那不是说灵魂,别只顾贪欢,别一味哀怨;人生的道路该另有目标——去实干吧,让每一个明天,看我们都比今天站的更高,艺业需恒久,而光明只一晃,我们的心尽管勇敢‘坚毅,却仍旧象那丧鼓在闷响,一声声送我们走向坟地,世界就是辽阔的大 务永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