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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,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吧,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。
我们中国人对于不是自己的东西,或者将不为自己所有的东西,总要破坏了才快活的。
幼稚对于老成,有如孩子对于老人,决没有什么耻辱的,作品也一样,起初幼稚,不算耻辱的。
中国的有一些士大夫,总爱无中生有,移花接木地造出故事来,他们不但歌颂生平,还粉饰黑暗。
把酒论天下,先生小酒人,大圜犹酩酊,微醉合沉沦。
旧朋云散尽,余亦等轻尘。
你的反抗,是为了希望光明的到来罢?……但我的反抗,却不过是与黑暗捣乱。
文学史上,我没有见过用阴谋除去了文学上的敌手,便成为文豪的人。
我们的第一要著,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。
中国有许多事情都只剩下一个空名和假样,就为了不认真的缘故。
期望是附丽于存在的,有存在,便有期望,有期望,便是光明。
给我们的永逝的韶光一个悲哀的吊唁。